熠天

【奇异铁】无题 （OE）

小部分设定参考 @F—fu 太太的一篇短漫
已授权

重度OOC警告！！！

前言：私设复联四后托尼PTSD（创伤后应激障碍）复发，折磨了他很长时间。这是一次他和史蒂芬普通得不能再平常的对话了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正文开始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托尼和史蒂芬来到了海边，
他们就像普通的恋人一样，相对而站，十指相扣。

子夜的星空下，凄白的月光将他们的容貌照亮。

托尼背对着临海城市的奢靡灯光，
耀眼的霓虹灯将夜映照为昼，
在托尼身前投出巨大的黑影。

托尼低下头紧紧地盯着这团阴影，
声音从黑暗中传出：
“你看，我的噩梦，已经这么大了。”

一时间，仿佛一双大手扼住了史蒂芬的脖颈，
他艰难地从喉管中挤出几个音节：“托尼……”

托尼缓缓抬起头，看向墨黑的海面，
嘴角扯出了一个几近讥讽的弧度。

他继续自顾自地说下去：
“我总是在盔甲里从它上面掠过，
却从未像现在这样欣赏过它。
多美啊，对吧？
无数次在空中飞过，我都在想：
‘要不要打开马克，让自己就这样掉下去呢？’ ”

托尼深深地吸了口气，弯下腰将脸埋在了手掌中，
夹杂着哽咽，闷闷地出声：
“就像一个被丢弃的玩偶一样。”

史蒂芬浓密的眉皱在一起，双手握住托尼耸动不止的肩：
“托尼，冷静一下！”

托尼突然像窒息了一般止住了声音，
他看向史蒂芬深邃的蓝绿色的眼睛。

这位已经不复年轻的超级英雄，
迷茫地睁大了焦糖色的双眸，
泪水将他的眼眸罩上了一层厚重的雾气，
顺着他布满细纹的脸颊，

滑落。

他不住地摇着头，唇瓣不住地颤抖，
像是在质问自己，又像是在质问他眼前的人——
他的爱人。

“一定是我做错了什么，人们才会唾弃我。

为什么，
我会降生于世呢？”

他的双眼早已不如往前明亮，
甚至愈发浑浊。
此时的它们朦朦胧胧的映出史蒂芬复杂的表情。

“这么好看的脸露出这种表情真是可惜了。”
托尼在心中惋惜。

史蒂芬布满伤痕的手摸上托尼轮廓分明的面庞，
抚摸着他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胡子。

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，他依然爱着他。

“不，你没做错。
你什么都没做错。”

托尼被这番慰藉惹笑了，
但那是一种带着绝望的苦笑。

他抬手把掌心轻轻地覆在了爱人的唇上，
又垂下眼眉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
“我喜欢海，但这不是我将自己深葬海底的理由。”

史蒂芬罕见地没有接下托尼的话。

沉默。

他们保持了这个姿势很久，
是史蒂芬先握住了托尼的手腕，
将对方拉进自己怀里。

他轻柔地揉着托尼有些略长的棕色短发，
俯身凑近托尼的耳畔，
那一管的低沉声线此刻伴着海浪的声响却像是痛苦的低吟：

“托尼，你看，大海在笑；

你听啊，它笑的多快乐——

又多么苍凉。”

史蒂芬和托尼生活在一起，
他却终日在托尼的世界边缘徘徊。
——奇异的，难以想象的孤独的世界。
如蚕茧般的世界。

但这些都是后话了。

END.

后记：突然脑洞的一篇短打写的十分粗糙，完全没把他们两个的感情体现出来。

单纯的想看哭哭的妮妮x（快住口。）

可以看做是一篇新年贺文！

希望你们能喜欢这个故事。

糊糊太太的原漫画指路：https://zzoe9875.lofter.com/post/1f33862c_eea73fb6